门,将瘦精精的躯体依靠在门板上,目光在柳南江脸上一扫,轻声问道:
“柳相公因何面热耳躁,惴惴不安?”
柳南江嘴唇蠕动,呐呐难以回答。
古寒秋缓步走向炕榻之前,同时轻声说道:“想必是相公要为秦姑娘推拿疗伤,却又顾及男女之别难以下手。古娘子代劳如何?只怕相公信不过……”
柳南江接口道:“古娘子言行虽有乖张之处,倒不失为人方正,只是……”
古寒秋一扬手,道:“相公别说下去了,再说下会必然是威胁之辞,难免会使古娘子听得冒火,那样对你我都不便。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说吧!要我古娘子如何代劳?”
柳南江暗忖:有自己在旁,谅必古寒秋不会动什么手脚,何况她和秦茹慧又无深仇大恨。
因而将头一点,道:“那就多谢古娘子。请古娘子为秦姑娘周身施推宫过穴的手法就行了。”
古寒秋双目一挑,道:“柳相公!我古娘子简直有些怀疑你是否借机想谋害秦姑娘。她身受‘风林十八掌’之凌厉掌风,心脉未被震断,留下一口气,已算是奇迹。若想起死回生,必定得有独特的疗伤之法。想不到柳相公只教我古娘子为她推宫过穴。气血逆走,经血倒流,你岂不是存心要送掉她一条小命?”
柳南江对凌震霄深具信心,因而语气肯定地说道:“有劳古娘子为秦姑娘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就行了。秦姑娘若有三日两短,在下赔出性命一条。”
古寒秋那双精亮的目光将柳南江看了又看,良久,才语气喃喃地说道:“相公的师父是方外奇人,想不到打伤之法也是方外奇方,我古娘子今大倒要开开眼界,看看灵不灵!”
一纵身上了炕榻,一脚跨过秦茹慧的身躯,双膝下跪,端好架势,一本正经地为秦茹慧开始了推拿。
柳南江目不稍瞬地盯着古寒秋的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