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再打扰数日,不过太费神了。”
柳夫人摆摆手,道:“妾身方才就说过了,相公不必客气。”
说到此处,似乎两人已无话可谈了。
沉默一阵,柳南江见柳夫人并无离去之意,因而问道:“因何未见柳庄主?”
柳夫人面上突现忧戚之色,喟叹一声,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!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相公可曾听说过柳啸吟这个名字?”
柳啸吟?柳南江默默诵念数遍,可是,他对这个名字完完全全是陌生的。
因而摇摇头,道:“在下没有听说过,那就是庄主的大号?”
柳夫人点点头,道:“正是,不过,已有十年不闻他的音讯了。”
柳南江突然道:“柳庄主离家出走了吗?”
柳夫人道:“是的……”
说到此处,柳夫人的目光在柳南江面上扫了一圈,接道:“妾身在终南松林酒店与相公初见时,曾探询过相公的家世,不意被相公一口回绝,妾身不揣冒昧,还想问一问,令尊……”
柳南江神色黯然地回道:“并非在下不愿谈家世,实在不知生父是谁,因而羞于出口,所以才不得已回绝了夫人。”
柳夫人又问道:“那么令堂是?”
母亲是谁,柳南江是知道的。
不过,师父曾经一再叮嘱过他,母亲临终之时,曾留下遗言,不许柳南江再提起她的姓名。
上次初见白玉梅时,因一字之差,他曾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母亲的名字。
事后想想,不仅是违背了师命,也违背了母亲的遗言。
因此,现在他再也不敢提到他母亲的名字了。
于是,摇摇头,道:“家母是谁,在下也不知道,我是由恩师抚养成人的。”
柳夫人“噢”了一声,问道:“那么令师是那一位高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