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烈微微一愣,道:“这倒难了!”
欧阳玉纹道:“彼等现在已是不分亲疏,对冷老魔却唯命是从,而且出手绝不容情,找上门来时,堡主能容忍吗?”
秦羽烈语气迟疑地说道:“容忍也得有个限度,秦某总不能坐视他们杀人纵火呀!”
欧阳玉纹道:“堡主可知还有柳相公的书僮福儿在内?”
秦羽烈“噢”了一声,道:“怎么样?”
欧阳玉纹道:“其余诸人,堡主采取何种手段去对付,玉纹不管,只求堡主不要伤害福儿。”
秦羽烈面现难色地说道:“人无害虎心,虎有伤人意,福儿身手原本不凡,目下心神丧失,必然变本加厉,稍有一念之仁,秦某也许反被福儿所杀,这件事情在下不能答应姑娘。”
欧阳玉纹道:“堡主可知冷老魔的来意?”
秦羽烈一摇头,道:“秦某不知。”
欧阳玉纹道:“他说堡主假冒伪善,乔装正人君子,如果堡主放手杀害那些心神丧失之人,正好揭露堡主的真面目。”
秦羽烈冷笑道:“如果秦某一意姑息容忍,则冷老魔狡计得逞,目前秦某行事已不计毁誉,但求问心无愧。”
欧阳玉纹心头一怔,紧蹙蛾眉,道:“如果他们前来,堡主绝不轻饶了?”
秦羽烈道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既来犯我,为求自安,秦某自然无法去思索犯我之人是否出于自愿,这点还要请姑娘见谅。”
欧阳玉纹道:“玉纹所请堡主不答应了?”
秦羽烈拱手一礼,道:“请恕有违尊命。”
欧阳玉纹道:“实不相瞒,柳相公因染病不起,将佩剑交与玉纹,嘱托务必保护福儿。
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玉纹只要一息尚存,绝不容许福儿出差,若有冒犯之处,尚请堡主谅解玉纹苦心。”
秦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