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南江的师弟却再也不能复活了。”
欧阳玉纹疾声道:“冷老魔!你最少也该等待柳相公的答复之后才能展开行动。”
冷如霜道:“老夫没有那种耐性,因为柳南江已经失约一次,如果怕福儿在‘祥云堡’遭到不测,你和柳南江大可前往保护,合你们二人之力,大概还可以对付得了姓秦的。”
欧阳玉纹不禁楞住了,冷如霜不但要驱使那十三个心神丧失的人去对付秦羽烈,现在以福儿相挟,连她和柳南江都要受其驱使了。
冷如霜手一摆,道:“姑娘可以走了,再多说几句话,他们可能要断气了。”
欧阳玉纹心头一凛,不敢再耽搁下去,飞快地离开现场,向回程奔去,天色已黑尽,欧阳玉纹感到饥肠辘辘。
好不容易在戌末时分回到了柳南江藏身的废寺,欧阳玉纹不禁心头一松。
可是,她一口长气尚未透出,松下的心情又绷紧起来。
原来封闭的山门已经洞开。
欧阳玉纹不禁大驻,左手横持着长剑,右手握着剑把,小心翼翼地进了废寺。
她一走进山门之后,就知道自己的戒备是多余的,因为凭她的感觉就知道庙内空无一人。
放眼一看,柳南江果然不见了。
这使她放心不少,最少她没有眼见到柳南江的尸骨,也许他只是极好心的人救走了。
可是,她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如果柳南江是被人救走,他绝不可能不告而别,他也许不关心福儿的安危,但是,他绝对不会忘记师传的佩剑。
那么柳南江又是被人掳为人质了吗?如果是的话,情势就非常严重了。因为柳南江的身价和福儿又大不相同了。
欧阳玉纹自废寺中退出来,坐在石阶上发愣,她不知该怎么办?自己的担子已够重了,现在又加上了柳南江身上的重担,剑在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