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雨般向广场中射去。
一阵弩矢射完,广场中横尸无数,自然都是那些无辜送死的红衣武士。
黄衫客毫无损伤,跃到公孙彤面前,沉叱道:“尊驾何以令人代罪?”
右手五指箕张,曲状如钩,向公孙彤抓去。其势之猛,无与伦比。
蓦在此时,一道人影飞闪而至。接着闪起一道晶光,将黄衫客逼退数步。
来人正是秦茹慧,不过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面前的黄衫客,就是为她疗伤的黑衣蒙面人。
秦茹慧逼退黄衫客后,立即沉声道:“总管退下,让姑娘我会会这个狂徒。”
黄彩客先是一愣,接着冷笑道:“老夫不屑与女子动手。”
秦茹慧娇叱道:“就凭你这一句话,就该死在姑娘剑下。”
黄衫客沉声道:“江湖传言,姑娘剑道突然精进,连败数大名手。不过,想要和老夫动手,你将会自讨没趣。”
秦茹慧冷声道:“休要废话,看剑!”
言罢,手中短剑全力一挥。但是,并未能伤及黄衫客。
黄衫客道:“老夫已然让过你两剑了,姑娘不要迫人太甚。”
秦茹慧不禁有点狂怒,对冷山红也好,对古如松也然,都是一剑得手的。
在激怒中,“刷”地一响,秦茹慧又倾全力攻出一招。
蓦闻黄衫客大喝道:“撒手!”
秦茹慧顿觉手中一轻,一道晶光划空而过,手中短剑竟然不偏不倚地插在广场中央,那根高逾三丈的旗杆顶端,犹在摇晃不已。
秦茹慧大惊失色,其父秦羽烈也然。唯独公孙彤尚还镇定。嘿嘿一笑道:“难怪阁下坚而又狂,果然不凡。”
黄衫客冷声道:“老夫数次相逼,尊驾都不还手,使老夫过招动武的兴致大扫,也不想再耽搁下去,你我后会有期。”
语音一落,人已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