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凌菲反应如此快,看神色她似乎不知个中内情,因而喟叹一家,道:“当初有人怀疑肖云达是死在令先君之手,当然也连想到肖云达手中的财宝已到了令父手中,这就是令父被杀的原因。”
凌菲目光盯在柳南江面上,一不稍瞬,道:“如此说来,柳兄已然知道杀害先父之人是谁了?”
柳南江摇摇头,道:“这我可不能乱说……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令父被杀后,是否有财物遗失?”
凌菲臻首一摇,道:“柳兄,不要往下问了,今天你我谈话到此为止,后会有期……”
方要转身离去,突又回过身来,道:“柳兄,秦羽烈不可不防,量柳兄绝非贫色之徒,也可能别具用心。本欲利用人,反被人利用,那就大为不智了。凌菲直言快话,请勿怪罪!”
语罢,飞身旋离。
柳南江叫道:“凌菲,多谢赠言,前途珍重!”
话声中,凌菲业已去远,在日薄西山之时,那团火红的身影逐渐小似桐叶。飘落一道山脊后,终于消失了足影。
在这一瞬间,柳南江升起一股怅惘之情。
不知因何而起,但却笼罩在他心中,久久不散。
他呆立一阵,才回头向三老峰头奔去。
秦茹慧早已不耐,见柳南江回来,以女儿家的性情来说,她最少也得娇嗔几句,可是她并没有发泄她的真性,反而笑道:“这小妮子刁得让人喜爱,你送了她多远?”
柳南江道:“有二十里吧……”语气一顿,接道:“秦姑娘,我们也不必在此盘桓了,依我看……”
秦茹慧忽然皱紧了眉头,面现痛苦之色。
柳南江连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秦茹慧幽叹了一声,道:“方才有凌菲在,为顾面子,我没有告诉你,古如松手中的铁如意太厉害,我伤得不轻。”
柳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