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慧一眼,冷笑一声,道:“哼!原来秦姑娘也是信口雌黄了。”
秦茹慧不禁大怒,冷哼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信口胡说?”
欧阳玉纹过:“反正二人之中,必有一人说的是假话。”
秦茹慧振声道:“我们二位谁也没说假话。”
欧阳玉纹笑道:“这倒奇了……”
秦茹意接口道:“点也不奇怪,柳相公的确不曾见过那位姑娘。是她在柳相公房内留笺订约,要和柳相公在‘子午谷’中一会。”
欧阳玉纹倏然自地上站起来,目光盯在柳南江而上,问道:“柳相公!可有此事?”
柳南江至此再也无法否认,只得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在下的确在房内发现一张红笺,笺上提到在‘子午谷’相会之事。不过,并不敢肯定这张红笺就是方才离店那位姑娘所留,而在下也无自信能进入‘子午谷’中,欧阳姑娘似不必过分看重这件事。”
欧阳玉纹未再答话,转头望着她的师父。丑老人抱壶痛饮,番突地长身而起。欧阳玉纹紧紧相随,二条身影顺着宽敞的长街东南方逸去,疾若鹰隼冲天,转瞬不见,那堆旺火也被他们起身所带起的劲风扑灭,只剩下一缕袅袅轻烟。
柳南江顿足叹道:“秦姑娘,你不该在他们二人面前提起这件事的,你看……”
秦茹慧娇蛮地笑道:“你是不是在为前面那位姑娘担心?”
柳南江闻言不禁皱紧眉头,道:“姑娘怎可如此说呢?”
秦茹慧面色一正,道:“柳相公,照道理说,在行旅之中,我应接受你的管教,而我心中也很愿意你来管教我。不过,方才这件事我却没有办错。”
柳南江苦笑道:“你已经大错而特错了,怎说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,秦茹慧就接口道:“绝对没有错,我是有心让对方知道的。”
柳南江道:“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