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难而退。”
柳南江剑眉一蹙,道:“知难而退?!这?……”
秦羽烈飞快地接口道:“令师对秦某有一夕授教之恩,为寻回玉佩一事,秦某虽杀身殒命也在所不惜?何在乎他耀武扬威?”
柳南江闻言深感激动,离座起身,抱拳一礼,道:“在下谨代家师谢过。”
秦羽烈连忙起身回礼,道:“不敢消受……”
接着,复又对外扬声道:“来人!”
随开处,总管公孙彤当门而立。
秦羽烈问道:“什么时候了?”
公孙彤答道:“酉初光景。”
秦羽烈道:“吩咐内厅摆宴,我要与柳相公把盏一叙,总管偕同小姐出席作陪。”
公孙彤应诺退下。
柳南江连忙措词道:“不敢叼扰酒食,在下尚待……”
秦羽烈飞快接口道:“柳相公不必推辞,秦某还要与相公一谈‘子午谷’之事。”
“子午谷”三字就如三响焦雷,使柳南江为之一震,不禁疾声道:“堡主知‘子午谷’位于何处吗?”
秦羽烈道:“秦某业已昨夜查明,那丑老人在‘子午谷’结庐为居……”
此时,总管公孙彤走来,道:“酒筵已备,请堡主陪同贵宾入席。”
秦羽烈摆手礼让,道:“柳相公请,你我席间再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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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祥云堡”广大深邃,柳南江一旦登堂入室,方知堡内占地不下万亩,如此大的堡寨,必然藏龙卧虎。着来秦羽烈享誉武林,并非幸致,的确颇具实力。
内厅与大厅相隔两箭之遥,安步行来,转瞬即到。
占地虽不如大厅宽敞,陈设却极为雅致,别具一格。由此可见,秦羽烈为人不俗,超尘脱俗之人,少有枭雄。柳南江对秦羽烈不禁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