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秦羽烈微微一怔,随即解颐笑道:“秦某方才已说过,欧阳姑娘不但风华绝代,而且武功超群。小女不辞败露,自是意料中事,根本毋须掩饰。”
丑老人口气益转强硬,道:“事实俱在,休要巧辩……堡主你一方面趁机挽救令媛之危,一方面却要显示你为人磊落大方,老头儿我最看不惯这种投机取巧弄奸使诈之人。”
语气已一变而为教训口吻,秦羽烈开始觉得这个陌生客人来意不善。心念一转,决心忍让到底,面露一丝苦笑,道:“为了我俩争论此事,席间群豪多已停杯搁筷。大好良宵,如此虚设岂不可惜,依尊驾之见又当如何?”
丑老人神色略为缓和,道:“老头儿无意喧宾夺主,不过要你堡主知道,武林中人未必个个易于瞒骗!”
秦羽烈已略是愠怒之色,冷声道:“你说闲话,依尊驾之见,此事当如何发落?”
丑老人道:“赛会之目的在争不在让,如此得来的荣衔,可谓胜之不武,欧阳姑娘不能接受群芳之后的头衔。”
秦羽烈道:“此事尊驾恐怕作不了主,秦某要问问欧阳姑娘。”
不待秦羽烈发问,欧阳玉纹已抢着答道:“他老人家是我师父,自然有权作主。”
秦羽烈不禁怔立当场,他若早知丑老人和欧阳玉纹的关系,也不至于费如许多的口舌了。
凌菲一听欧阳五纹决定拒受群芳之后的荣衔,正合自己的心意,不禁喜笑颜开,目光向柳南江投以一瞥,道:“柳兄,这师徒两人的脾气倒是和小弟一样。”
柳南江正想着心事,也没有细听凌非之言,随口答道:“此人大有来头,千万不能放过。”
凌菲大感茫然,忙问道:“柳兄!什么千万不能放过?”
柳南江猛省自己失言,忙改口道:“秦堡主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丑老者。”
凌菲冷哼一声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