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本来面目。”
凌菲走到榻前,道:“将他弄醒来,拷问一番。”
柳南江摇摇头,道:“不必费手脚,这厮已死了。”
凌菲一触那厮鼻息,果然早已气绝。不禁面上一讪,同时,心中对柳南江锐利的目光大加赞佩。
凌长风拨开死者眼皮检视一阵,喃喃道:“心脉震断而死。”
凌菲接口道:“想是杀人灭口。”
柳南江点了点头,道:“在下方才施手法点了这厮的昏、哑二穴。这厮同伙唯恐搬动惹眼,只有杀人灭口了。”
凌菲问道:“柳兄看得出来下手之人用的是何种手法吗?”
柳南江微一沉吟,道:“心脉震断,却口不流血,目不吐睛,但手法奇特,而且功力卓绝。依在下看……”
一语未尽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接着有人喝道:“好一个识货的行家!”
随声房门微微一闪。
三人本能地突然分开,鼎足而立,蓄势以待。
那房门微微一闪后再无动静。凌家兄弟不耐久待,就要冲出。柳南江挥手示意不宜蠢动,就藉挥手之势虚空一抓,房门霍地荡开。
房门外空无一人。
凌菲手腕微抬,向走道上挥出一掌,人也顺势纵出,柳南江同凌长风也紧步相随。
长廊上也是空无人影。
三人复又联袂纵下店堂,奔出店外,也未发现敌踪。
这时,柳南江忽然失笑道:“我们今天被人耍了。”
凌菲忙问道:“柳兄这话何意?”
柳南江道:“在下自信尚未聋耳到瞽目程度,而人到门外,却毫未察觉,二位知道是何缘故吗?”
凌家兄弟相互一视,连摇头,道:“不解其故。”
柳南江微微一笑,道:“不速之客系从水上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