蹩。
众人随着她的目光望去,这才明白欧阳玉纹突然失色的原因,原来左侧着台那支火炬却不知何时熄灭了。
一时满场大哗,沉不住气的人已纷纷起立,显然是有人故意弄熄了那支火炬,有心和她捣蛋。
柳南江一皱眉,道:“凌兄!看来有人故意捣鬼!”
凌菲冷哼一声,道:“真是卑鄙小人!那个总管公孙彤和司马夫人最有嫌疑,他们离那支火炬最近。”
柳南江道:“凌兄!说话小心……”
他同时游目四顾,却意外地发现那个丑老人正在伏案痛饮狂酒,对那台上发生的变故不闻不向。
身为赛会主持人的司马夫人不能不管,只见她起身,向欧阳玉纹道:“姑娘请稍待,我命人将那支火炬点燃……”
欧阳玉纹面上诧色早已收,含笑自若地一扬手。道:“不敢劳动夫人费心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人已平贴右侧那八簇熊熊火苗上飞出,中途一折,从左侧那八支熄灭的火炬飞回台上,当她身形站定时,那八支火炬业已燃起熊熊火焰。
谁也未看清楚她是玩弄什么手法将那八支火炬点燃的。
欧阳玉纹这才笑吟吟地启唇发话道:“雕虫小技,难逃高明法眼,玉纹现丑了。”
语毕,向一边行去。
一时之间,举座若狂,欢声雷动,震撼九霄。司马夫人,公证三美妇以及那位总管公孙彤霍地站了起来。
凌菲向柳南江问道:“柳兄!看清楚那位欧阳姑娘用的是什么手法?”
柳南江道:“香火腹内,飞至左侧再行吐出引燃,江山代有人才出,想不到一个纤纤玉质的少女竟有这份内力修为。”
凌菲美目一抡,道:“柳兄何以瞧不起女人?”
柳南江不禁失笑道:“原来凌兄是一位护花使者……”
凌菲俊面一红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