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为何也来管这种闲事?”
暗玉琪道:“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你今天打劫镖车,就是盗贼,人人可得诛之,何必问我师门是谁?”
“一杖追命”吕疯婆已是成名人物,那里能忍受一个小小年轻的后生小辈这等责叱,只见白发针竖,鼻孔里重哼一声,道:“我老人家见你胎毛未乾,黄牙未脱,不忍对你,那知你竟仗着学了两手功夫,敢这等狂妄,你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硬闯进来,好呀!娃娃,既是如此,我老人家索兴成全你,你好早点再投一胎吧!”仰头一声怪啸,一纵步,竹杖一招“神龙抖鳞”已直抢过来,疾点“将台”穴。
暗玉琪滑移半步,不封不挡,轻灵的让过一击,身躯略挫,回手藏起银笛,这才纵吕疯婆一见傅玉琪收笛不用,竟打算以赤手与自己相搏,心里暗骂了一声:好狂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不知死活了。傅玉琪收笛不用,实在并非他狂妄,他见吕疯婆手中的竹杖长逾五尺,如自己以短笛与她动手,在兵器上,就先吃了亏,所以他心里暗中打算,如若手中有兵器先受制于人,还不如赤手对拆方便,同时他自学得“江南醉儒”“伏龙八掌”之后,一直未曾使用,今天初次临敌,有心想试他一试。
同时他心中又泛起一种奇想,自己服了“玉溪真人”的灵药,又得外公“一指镇江南”
宏普老和尚亲传的佛门心法,与“大般若”神功,虽知自己功力,远非昔比,但倒底精进到什么境地,还是不得而知,今天这个劲敌虽是不可轻敌的对手,但也唯有藉这种强敌,才足以试出自己的真正功力来。
他心念如风车一般的打个转,一佥心神,又把自己所学的几种上乘武功,在意念中飞速的默思了一阵。
他这些意念,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,心脑虽然在想着这些,可是眼、手、脚却丝毫没有停歇。
心意一定,思虑澄静,静则慧生,当下一错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