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师父他回来,也一样要喜欢得发疯……唉,这全是你大伯父的辛劳……”
“虬髯神判”推开抱住腰身的贞儿,口中“啊呀”了一声,伸手一指,向倚在“江南醉儒”身侧的小琬喝道:“你是谁?你是谁?琪弟,她是谁?快告诉我……”“虬髯神判”骤见小琬,脑际闪掠过痛苦的往事,使他大感惊骇。
静心道姑上前一步,安慰他道:“你且不要惊恐,有很多话让我进去慢慢对你说。”说罢手牵着小琬,同进了茅舍。坐定之后,对“虬髯神判”道:“这孩子已得你师父准许,并把她交给了我,所以这事我自不能旁观不问,凡事皆有命定,你也不必过于难受。”转脸对小琬道:“来,孩子,这,这就是你生身亲父,快去拜认吧!”
琬儿痴痴的望着“虬髯神判”伸手解下一块白脂佩玉,双手捧着,秀目中,淌下两串泪珠,只叫了一声:“爹!”口唇抖颤,便泣不成声的跪拜下去。
“虬髯神判”一阵抖颤,见小琬手捧自己当年佩玉,跪在自己足下,脸上肌肉一阵痉挛,陡然喝道:“孽种!孽种!”猛的一抬右脚,直踢过去。
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,连“江南醉儒”、静心道姑想救也来不及,小琬更是毫无防备,只听“啊唷”一声,已被踢出五六尺远之外。
小琬心里一阵酸痛,泪水像涌泉一般,汨汨流出,坐在地上惘然地楚楚的望着“虬髯神判”在抽噎。
这时“江南醉儒”、静心道姑以及贞儿等,都已惊得离座起身,准备去扶小琬,霍的人影一闪,捷如石火“虬髯神判”已似疯狂一般的直扑过去,双手抱着小琬泣道:“孩子,可苦了你了……”说罢,嚎啕大哭起来。
这乃是一种骨肉天性,也是人间至情的流露。
“江南醉儒”让二人尽哭了一阵,才将巫山之行的事,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静心道姑也把“圣手医隐”如何采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