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儿道:“师父早课未完,你先到我的房中小坐片刻,待师父早课完毕,我再带你去晋谒她老人家。”
傅玉琪心中惦念师父出走之事,恨不得立刻见到静心。
听完话不禁一皱眉头,但他又不敢勉强贞儿,只好长长叹一口气,道:“师叔既然在静坐用功,我自然不敢勉强求见他老人家,不过……”
贞儿盈盈一笑,道:“什么事把你急得这般模样,是不是罗师伯差遣你来的?”
傅玉琪道:“正是为师父之事,我才来求见师叔!”
贞儿微感心头一震,道:“怎么?罗师伯出了什么事啦?”
傅玉琪道:“我今晨去师父静室请安之时,见到了师父留下了一纸白笺……”
贞儿惊震的啊了一声,道:“不错,留笺之上,又未说明他行?何处?为何而去,大师兄和我都很焦急,因而才冒昧求见静心师叔,想从她老人家口中,探听一些消息。”
贞儿道:“师父自‘红花潭’归来之后,就未离开这养心庐一步,罗师伯亦未来过!”
她微一沉吟又道:“你可是一个人到这里来的吗?”
傅玉琪还未答话,忽听静心的声音,自两人身侧响起道:“你师父暗追‘东岳散人’和‘玉蜂娘子’的女儿去了!”
两人同时转头望去,只见静心道袍飘风,停身在三尺左右之处,两人只管说话,竟不知静心何时到了身旁?
傅玉琪急急的拜伏地上,道:“这么说来,家师行?,早已告诉师叔了?”
静心微微一笑,道:“你师父做事,一向独来独往,从不肯和人结伴相商,我说他去追‘东岳散人’和‘玉蜂娘子’的女儿,只是猜想之词罢了……”话至此处,笑容突然一敛,脸泛怒色厉声喝道:“什么人敢来我养心庐前撒野?再不现身相见,贫道可要……”
一语未毕,突闻大笑震耳,遥遥传来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