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道:“姑娘不要有什麽难过,要知一个身受绝毒之伤的人,脾气难免躁急!”一面说话,一面以目示意傅玉琪,不让他再说下去。
那少女慢慢抬起头来,粉脸羞红未退,忽然展颜一笑,道:“嗯!我要和他一样,只怕我早就……”话说一半,似乎觉出不对,倏然一笑而住。
傅玉琪已冷笑一声,接道:“奶要怎麽样?哼!我傅玉琪岂是贪生怕死之人。”
那半裸少女刚刚开展的笑靥,被他一句话顶的笑容顿,两眉微扬,眉宇间现出怒色,她似是已难在忍耐傅玉琪的频加恶言。
陆天霖看出事态愈来愈严重,傅玉琪再二再三的对那少女不留馀地,已使她无法忍受。
处此情景“圣手医隐”不得不以最大的忍耐,排解圆场,因那少女只要一出手,他和琪儿,都难逃命掌下,自己一死虽不足惜,但琪儿却正如初升旭日,远景未可限量,何况他还身负一笔血海深仇,如果今夜,两人都送命在这石洞之中,不但琪儿无法手刃亲仇,而且武林之中,再也无人知道杀死琪儿父母的真正凶手是谁了,是以,他不能死,琪儿更不能死。
他念转心决,也就不过一瞬之间,摇摇头叹口气,对傅玉琪道:“琪儿,你怎能这样对人?”
那少女听得陆天霖出言相护,心中甚是高兴,欢愉之色,溢於眉宇,盈盈一笑,道:
“嗯!他自到这石洞之後,就不肯和我说话,我问他遭受什麽毒物所伤?他也不肯告诉我,其实,我对他毫无存半点恶念,唉!”一声长长的叹息过後,脸上忽现黯然之色。
傅玉琪冷冷的看了那半裸少女一眼,道:“谁要你来管我!我傅玉琪是堂堂大丈夫,岂肯和奶这下流女人,同处在一座山洞之中,哼!要不是我身受剧毒,难以和人动手,早就把奶击毙掌下了!”
那半裸少女怒道:“你不要随口乱骂,我哪下流了?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