蛛’再给你疗治除毒。”
傅玉琪虽然听得心觉奇怪,但因急於要知“玉蜂娘子”昔年江湖中一段事迹,也没有追问。
陆天霖故意提高了声音,道:“令堂和‘九阴蛇母’莫幽香,在几十年前,齐名武林,同样以心狠手辣驰名,武林同道只要听到她们两人行踪所至,无不纷纷退避,令堂号玉蜂,莫幽香人叫毒蛇,这一蜂一蛇,搅翻了大江南北,……”
那少女突然插嘴问道:“这麽说来,我娘和‘九阴蛇母’莫幽香,是很好的朋友了?”
陆天霖道:“令堂和‘九阴蛇母’都是心高性傲之人,哪能成朋友,据传言说,两人还相约比了一场武,整整的打了一天一夜,仍然分不出胜败,以後就各行其是,互不相犯,不知她们之间是否有约,凡是令堂足迹所至之处,莫幽香必然远远避走,但莫幽香停身的地方,令堂亦必绕道而过,但她每到一处,必要引起很多纷争,那莫幽香长得虽也不错,但却不及令堂玉容若花,有不少绿林大盗,都自甘听受令堂驱使……”话至此处,摇头长叹,再也接不下去。
那半裸少女似乎看出了陆天霖有着难以启齿的苦衷,微带羞怩,接道:“老前辈但请放心说吧!纵有伤到我娘的地方,我也不会生气。”
陆天霖拂髯一笑道:“既是如此,我就把传闻所及,据实相告了。”
原来“玉蜂娘子”昔年游踪江湖之时,生活异常淫乱,她又长得姿容绝世,着实引得不少绿林豪客,拜倒她石榴裙下,甘心作不二之臣,任凭她驱使差遣,不过“玉蜂娘子”却从未对人用过点滴真情,有时她狂热奔放的如烈日火山,有时她冷酷无情的如大泽积冰,她同时把几个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,让他们争宠逞强,拨剑相斗,她却站在一侧观赏作乐,哪怕是昨宵在抱情郎,溅血在刀剑之下,她也毫不动心,反而对那获胜之人,软语相慰,柔体送怀,这一来,凡是欲想一亲芳泽的人,常常不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