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般的讲理。”
只见他举手一挥,道:“把这火炉抬下去。”
两个赤背雄壮的大汉,抬起火滔熊熊的炉子,退了下去。
厅堂上一片黑暗,伸手不见五指。
原来,这词堂中所有的门窗,都被一层厚厚的黑慢速起。
白惜香缓缓伸出手去,抓住了林寒青的右腕,慢慢的把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。
林寒青觉出她手指冰冷,整个的身子,都在微微抖动着。
一缕深深的惜怜由心底泛了上来,低声说道:“累苦你了,堂堂六尺之躯,借重姑娘的保护,想来实叫人惭愧的很!”
白惜香长长舒一口气道:“我想,这厅堂之外的月光,一定很明亮。”
但闻唰的一声,那厚厚的黑色幔子,突然大开,似水月华,透了进来,隐隐已可见室中的景物。
白惜香用力的扶住了林寒青的右臂,站起了身子,说道:“你这般简慢佳宾,岂是待客之道。”
黑衣人道:“我已脱去了身上的黑纱面罩,应了约言,你们也该走了吧!”
只听白惜香咯咯笑道:“你原来也是女人。”
那黑衣人默然不语,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。
林寒青吃了一惊,道:“什么?”他本想转过睑去瞧瞧,但闻得白惜香说那黑衣人也是女人,反而不好意思转过脸去看了。
白借香道:“她不但行动有男子气,而且连声音也能改变,连我也几乎被他骗过去了。”
那黑衣人冷冷说道:“不论我是男是女,但我已实现承诺,你们也该走了。”
白惜香道:“我们很久未进过食用之物了,既是你的贵宾,岂可连一顿酒饭也不招待?”
林寒青一直望着窗外,不敢回头过去。
但闻那黑衣人道:“那要请两位在此稍候片刻,我去要人准备酒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