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望看在兄弟的份上,不要和她一般见识!”
林寒青微微一笑,道:“李兄不用多心,总是怪兄弟不好,不知何处得罪了令妹?”
李文扬长叹一声,道:“兄弟本当随同前去,寻找令弟,只是舍妹初接玄皇教主之位,一切均未就绪,人地生疏,甚多不便,以是兄弟不得留此助她,一俟她现出头绪,兄弟自当追访两位,同去寻访令弟。”
林寒青道:“有得韩老前辈同行照顾,不敢再劳李兄大劳了。”
韩士公哈哈大笑道:“李世兄请回,老猴儿武功虽然不行,但江湖上的鬼谋技俩,却难瞒得过我一双老眼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拱手一礼,和林寒青联袂而起,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两人一口气跑了六七里路,才放缓了脚步,韩士公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老弟,那李姑娘好像和你有着很深的成见,不知是为了何故?”
林寒青淡淡一笑,道:“在下并无开罪她的地方,为了什么?连我也不明白。”
韩士公道:“女儿心,海底深,老朽一辈子就摸不准女孩子的心事。”说罢,抬头长叹,若有无限感慨。
林寒青叹息一声,说道:“不经一事,不长一智,有谁料得到那片僻处荒凉的茅舍之中,竟然是隐居一代奇侠桑南樵,和珍藏着武林一段缠绵排侧的往事,又有谁能料到阴沉毒辣的玄皇教主,竟然是昔年武林中一株名花!”
韩土公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之事,急的一跺脚,道:“糟了!老猴儿当真是老了。”
林寒青道:“什么事?”
韩士公道:“近来武林之中,常有预言江湖大变的简柬出现,据传言那简束出自桑南樵的手笔,这件事在我心中存疑了多年,适才见到他时,竟然忘记了问他。”
林寒青道:“日后还有见面之是,此中之秘,已不难大白于世。”
两人一面谈话,一面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