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姑娘不诚,能够诚得在下之人,实在不多。”
李文扬目光一掠那居中而坐之人,仍然举着青铜面具,端坐不动,生似这敞厅中剧烈的战斗惨重的伤亡,和他无关一般,有如一座无知无党的泥塑神像,心中暗自生疑。
李中慧道:“看你们这等神秘、鬼祟的举动,定然是传言中的‘玄皇教’了?”
那青衣文士微微一笑,道:“姑娘猜的不错,本教已在大江南北,建立了二十六处分舵,预计三年之内,当可……”
李中慧冷冷接造。“那也唬不住人,看你身份似是不低,可就是玄皇教主么?”
那青衣文士脸色突然一整,道:“敝教主神威远播,且是在下能够胜任的。”
李中慧道:“那你是什么人?”
中年文士道:“教中护法。”
李中慧冷笑一声道:“那居中而坐,戴着青钢面具的又是什么人?”
那中年文全肃然说道:“本教教主。”恭恭敬敬,对那人一个长揖。
李中慧道:“哼!故弄玄虚,既是玄皇教主,何以不敢以真正面貌示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