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拱手向林寒青和知命子等告别。
知命子合掌说道:“贫道预祝三位,旗开得胜,马到成功,早会早归。”
李文扬微微一笑,道:“林兄请在现中稍候,兄弟归来,还有要事情教。”
林寒青道:“兄弟敬候李兄归来。”
说话之间,三人已出了厢房,飘然而去。
知命子目睹三人去远,缓缓站起身子,道:“时光不早,林公子也该早些休息了。”
林寒青虽有很多话要问,但却强自忍了下去,起身回房。
推开房门,只见卧榻之上,盘膝坐着一人,不禁大吃一骇,一面运集功力,一面沉声喝道:“什么人?”
耳际间响起了一个沉重的声音,道:“孩子,不要怕,是我。”
林寒青怔了一怔,道:“周老前辈么?”
周簧道:“不错,正是老夫。”
林寒青大步行近榻前,只见周簧拥被而坐,当下一礼,道:“老前辈有何见教?”
周簧道:“令尊不幸早死,你那母亲含辛茹苦,把你扶养长大,你如有了三长两短,岂不要使她痛断肛肠?”
林寒青听得茫然不解,说道:“老前辈教训的是,但晚辈很好啊!”
周簧道:“你受了那人的外门奇功所伤,三日之内,毒浸内腑,即将成了不治之症,那时不但你一身武功全要废去,就是性命,也是难以保得。”
林寒青吃了一惊,道:“当真有此等之事么?”
周簧道:“难道老夫还和你开玩笑不成。”
林寒青垂下头去;默然不语。
周簧缓缓伸出手去,拍拍木榻,道:“你坐下来。”
林寒青依言坐下身子,只觉心中千头万绪,缘乱异常,虽然满腹疑云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只听周簧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老夫倒是有一个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