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韩士公笑道:“老夫可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等温柔的福气。”
寒月一嘟小嘴叱道:“哼!秃子跟着月亮走,你还不是因占了人家林公子的光。”忽然觉出言中之意,有了语病,匆匆替韩士公加上披风,放辔疾向前驰去。
韩士公纵声大笑,拍马追去。
三骑长程健马,放辔奔驰,得得蹄声,荡起一道滚滚的尘烟。
沿途之上,寒月对林寒青和韩士公曲尽照顾之责,两人带有手铐,举动间甚多不便,都由寒月代劳,晓行夜宿,兼程赶路。
这日中午时分,进了茅山,但见峰岭连绵,一望无际,韩士公勒缰停马,回头对寒月道:“你可知道那连云庐的所在么?”这一段行程之中,寒月对两人照顾殷切,使韩士公对她大大的改变了印象。
寒月扬了杨柳眉儿,道:“自然是知道啦!哼!”
韩士公道:“那就有劳带路。”
寒月道:“山道崎岖,再行上一阵,健马就难以行走了。”
韩士公道:“连云庐顾名思义,定然是在一座高出云表的绝峰顶上。”
寒月道:“如若只是山道险阻,只怕也无法阻挡天下武林高人的造访了。”
韩士公道:“怎么?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险阻不成?”
寒月微微一笑,道:“自然有啦!到达连云庐前,咱们先得闯过三道险关。”
韩士公道:“什么险关?”
寒月笑道:“你先闷一下吧!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提缰带马,疾向前面冲去。
又掘越两座峰岭,景物忽然一变,道路更见崎岖,山势也更见险峻,寒月跃下马背,道:“马行此地为止,不能再走了。”
三人弃马步行,奔走在崎岖的山道上。
寒月轻车熟路,带着林寒青、韩土公,绕道奔行,一连翻越四座山峰,到了一座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