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。
韩士公连劈三掌,那铁锁应手而裂,散落一地,仰天哈哈大笑,道:“老夫的功力未失。”他神情激动,似是已失去了常态。
林寒青不禁的嚷道:“老前辈,好雄浑的铁砂掌力!”
韩士公豪壮一笑,站起身来,说道:“小娃儿,咱们男子汉大丈夫,生死之事,自然不放在心上,但咱们却不能眼看着这位姑娘,也送命在此地,如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奋勇一战,保这位姑娘闯出这处死亡之室。”
林寒青虽有些芒然不解,但口中却应声答道:“老前辈说的不错,咱们先设法护送这位姑娘出险,好在她手铐枷锁已除……”
那青衣少女长叹一声,摇头接道:“两位误会了。”
韩士公急声喝道:“你可知此时光宝贵,寸阴如金,如等那南狱疯人的疯病发作起来,想走也走不了啦!老夫替你开路,拒他的攻势,小娃儿你留心那两只铁笼,别让他打开,女娃儿,你看机会,找出破绽,立时就跃出逃走。”说罢,举步而行,伸手去拉木门。
那青衣少女道:“慢来,慢来,先把事情说清楚好么?”
韩士公道:“不用说啦,你先逃走,决错不了。”
青衣少女道:“话如不说清楚,能走我也不走。”
韩士公气的一跺脚道:“哼!不知好歹的娃儿,什么事?说吧!”
青衣少女道:“你好像很怕那南狱疯人?”
韩上公道:“那南狱疯人,虽是疯疯癫癫,但他的武功,却是高强得很。”
青衣少女道:“老前辈的武功,比他如何?”
韩士公道:“勉可招架十招。”
青衣少女目光一转,投注到林寒青的脸上,道:“这位林相公的武功,比起老前辈呢?”
韩士公道:“看他捏断铁铐的手法,似不在老夫之下。”
青衣少女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