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呢?”
田玉道:“很难描述,一定要说,也只好尽力表白了,伤势发作时,全身的功力,忽然散去,所以,伤势发作的人,要想自绝,已不可能,然后,有如虫蚁在体内爬动,四肢五骸齐起,拥入内心,那绝不是人可以忍受……”
说至此处,脸色大变,似是仍有余悸。
庄璇玑道:“那一种药物,会有这种效果呢?”
目光却投注大厅一角的暗影中。
暗影中传过来福星水长流的声音,道:“老夫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毒药。”
庄璇玑道:“活人冢,有一个调毒能手,配制了各种定期、延时的毒药,以控制属下,但如能把一种药物,控制到那种如蚕吐丝,随心所欲的境界,只怕是还不太可能。”
水长流道:“回春手用药奇妙,是近代江湖上第一名医,但如和令师相比,那还有所不如,不知姑娘学得了令师几分医道?”
庄璇玑道:“家师绝代人才,晚进如何能承衣钵,只不过,家师对我说过用药之道,晚辈却想不出如何能配出如此的药物。”
水长流道:“如是令师没有提过的事,想那卫老儿,也难有此能耐。”
庄璇玑道:“不是药物作祟,那定是一种奇妙的武学手法了。”
“姑娘不必再为此伤神,区区已找出个中之秘了。”
随着说话声音,缓步行出一个蓝衣少年出来。
灯光下,只见他眉宇间,透出了隐隐倦容,但却不减他潇酒的神态。
庄璇玑道:“方兄,还没有休息么?”
语气中无限温柔。
来人正是方真。
方真取出绢帕,拭去头上的汗水,缓缓说道:“找不出他们致死之因,在下席难安忱,总算被我找出来了……”
忽然双腿一软,向地上摔去。
庄璇玑像一阵疾风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