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姑娘之处?”言罢,敛枉一礼。
张玉瑶呆了一呆,道:“你没有得罪我的地方,不过,为了左少白……”
范雪君微微一笑,接道:“姑娘不用误会,小妹和左相公,只是主从关系。”
张瑶道:“什么主从关系?”
范雪君道:“他是金刀盟主,小妹只不过金刀盟主之下一个属员。”
张玉瑶望着左少白道:“你几时当了金刀盟主?”
左少白心中厌恶她横蛮无礼,冷冰冰的答道:“此事和姑娘无关,不劳多问。”
张玉瑶脸色大变,恨声说道:“好啊!我好心好意,千里迢迢,找来此地,给你送信,你却这样对我,哼!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转身急奔而去。
范雪君说道:“姑娘留步。”
张王瑶已然奔行出了五六丈远,听得范雪君呼叫之言,停下了脚步;回过头来,冷冷说道:“什么事?”
范雪君手扶在范雪仪肩头之上,缓步向前行去,一面说道:“小妹有句肺腑之言,希望姑娘三思。”
说话之间,人已走到了张玉瑶的身前。张玉瑶凝目望去,只见她同时双颊艳红,秀眉淡淡,除了双目不能见物之外,可说是无处不美,不由得暗暗赞道;此人如若不是瞎子,必将是一代尤物。目光一转,投注到范雪仪的脸上,只觉虽亦生的容色如花,但比起姐姐来,却少了一股清雅之气。
但闻范雪君轻声说道:“我们姐妹,一盲一哑,都是身有残缺之人,姑娘不可生出误会。”
张玉瑶道:“误会什么?”
范雪君道:“左相公……”
张玉瑶接道:“他也不是我什么人,我才不要管他。”
范雪君淡然一笑,道:“姑娘如是未生误会,那就请留此地,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张玉瑶忽觉脸上一热,无限娇羞的说道:“我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