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,就想到了这座关王庙来!”
左少白道:“如非黄兄这般分析,我也想不起来了,昔年随先父来此往事,似是和一位朋友相约在此会晤。”
黄荣道:“盟主请仔细想上一想,左老前辈约晤的是何等人物?”
左秒白道:“那时兄弟年幼无知,如何能想许多?”他仰脸沉思了一阵,又道:“先父约晤之人,似极神秘,就我记忆所及,那人是乘坐一辆华丽的马车而来。”
高光突然接口说道:“此事年代不久,不难查个明白,咱们何不找出这庙中主持,问上一问?”
黄荣道:“兄弟亦有此意,但不知盟主的意下如何?”
左少白道:“两位见解一般,想是不会错了。”
高光霍然起身,道:“咱们立刻就去如何?”
此人处事并非粗枝大叶,只是脾气急躁,说干就干,看起来有些莽撞。
黄荣道:“依兄弟观察,这座‘关王庙’的主持,似非普普通通之人,咱们言事之间,尽量客气一些,但暗中却是要小心戒备,如非必要,盟主最好不要说出身份。”
左少白点头应道:“两位如此相助,兄弟感激不尽。”真情激荡,热泪盈眶,抱拳对两人一揖。
黄荣、高光慌的急急急还礼,说道:“如非盟主排解,咱们两人早已同归干尽,哪里还有此时,但得有生之年,为盟主略效微劳。”
左少白道:“两位言重了。”拭去脸上泪痕,缓步向外走去。
这时,已然是夕阳西下时光,落日幻起了绚烂的晚霞。晚风拂动着高大的白杨发出沙沙的响声,但这无限美好的夕阳,却无法扫除这古庙的阴森凄清。
黄荣抢先而行,直向大殿行去。大殿外是一座高起的平台,一道横宽丈余的连扇木门,紧紧的关闭着。只见那老迈的香火道人,正自倚靠在木门一角处打盹,一袭灰衣,两鬓斑发,紧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