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动也未动,便被人割了首级,竟连反抗都丝毫未曾反抗!
任无心越看越是奇怪,又道:“以百护等三位大师的武功.怎会被个疯狂之人一一杀死?若说第一人被杀时乃是因为措手不及.那第二人纵然不能抵抗,也该立刻逃避才是。”
百维皱眉叹道:“相公想不通的事,贫僧更加无法想通了。”
他口中虽说想不通,心中却在暗暗忖道:“想必是百护等三人,做梦也未想到他会向自己出手,是以都惊吓的呆了……或许他乘百护等三人不备,暗中对他三人一一施了暗算,点了他们的穴道,然后再割下他们的首级,而他们直至临死前还浑不知情。唉!那时我若在此,何尝会对他生出防备之心,只怕也不免与百护等同一命运了。”
思念-转,突又骇然忖道:“不好,莫非这人一直假冒玄真,为我南宫世家效力,一面却又与任无心暗中勾结,在我南宫世家卧底,此刻杀了百护他们,正是为了要取信于任无心?而他两面讨好,获利自必非同小可,将来无论谁胜谁败,他都可站在胜利者之一方……这种事想来虽然不可思议,但瞧他的为人,正是做得出此事的……”
一念至此,百维掌心中已不禁流出了冷汗,神情再也把持不定。
任无心将百维放下,背负双手,在室中四下查看。
百维抬眼瞧去,只见他满面惶恐焦急,却又不似作假。
尤其是目光中那种纷乱又惊疑之目光,更是谁也无法假作得出。
百维又不禁在暗中松了口气,忖道:“或者是百护等三人有什么不忠之事被他瞧出,他深怕百护他们泄机于任无心,是以便抢先下手,将他们杀了,果真如此,我也可放心了。”
他眼见与自己同堂习艺的师兄弟如此惨死,心中竟毫无悲痛怜惜之情,只是处处不忘为自己着想,其心端的令人发指。
这边百维想的出神,那边的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