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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无心缓缓道:“前辈既深知南宫世家秘传之武功招式,又极是关心田姑娘……在下斗胆猜上一猜,前辈不但与南宫世家关系极深,而且,甚至根本就是南宫世家中人!”
他步步紧逼,丝毫不肯放松,说到这里,一双眼神瞬也不瞬地凝注在独臂之人面上。
虽然黑暗之中,但也看得出那独臂之人面色果已大变,嘶声笑道:“你越说越是离谱、老夫若是南宫世家中人,就该知道南宫世家的秘密才是,如何还要探听?”
任无心一字一字地缓缓说道:“只因前辈昔日虽是南宫世家中人,今日却已不是。”
独臂之人道:“你说的什么,老夫越来越是无法听的懂了。”
找了许久,终于找着那酒葫芦,将葫芦中所剩之酒,喝得干干净净。
任无心道:“昔日南宫世家之中有位……有位第一代,或第二代的主人,有日要去某处做一样极为机密之事,他之行踪去向,除了那南宫夫人外,世间并无第二人知道,哪知他到了那里,突然被几位武功极高,但却都蒙住面目的高手围攻,这些人既不肯吐露姓名来历,却又都似与他有极深的仇恨,竟一心要将他置之死地,他武功虽高,怎奈双拳不敌四手,终于被逼入绝地!”
独臂之人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在……在说故事吗?”
任无心目光如电,接道:“前辈若要将之当做故事,亦无不可,但在下说的,不但是真实之事,而且南宫世家中自第一代至第五代的主人,人人都遭遇了此事,只是……我说的这位较他人稍为幸运,别人虽都死了,他却死里逃生。”
他口中虽在说话,双目却未曾一刻放松那独臂之人,缓缓接道:“他九死-生.身心俱已受创甚重.甚至已变为残废,但他昼思夜想.却再也猜不出自己之行踪是如何泄露的,他虽然疑心那南宫夫人,但却又不敢探询,万般痛苦之下,只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