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赶了过来,早知如此,老僧是万万不会赶来的了。”
他话未说完,赵烈彬已气得须发皆张,但有言在先,又不便出言争吵。
想了半天,方自大笑道:“你看来似乎要被人送去祭神一般,抬来抬去,口中还说劳苦,当真可笑的很!”
胖大喇嘛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在骂老僧像只要抬去祭神的猪了?”
赵烈彬满腹怒气,无处发泄,此时正是故意要激怒于他,仰首哼了一声,也不答话。
哪知这胖大喇嘛却哈哈笑道:“老僧若非胸襟宽大,焉会如此发福,你虽然出言不逊,老僧却也不放在心上,徒儿们,走吧!”
赵烈彬大喝道:“且慢!”
肿大喇嘛笑道:“有什么话只管说吧!只是说好不准争吵厮打,你切切不可忘了。”
赵烈彬呆了一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胖大喇嘛却又笑道:“你也不必太过气苦,老僧到这里,本是为着要寻个人,此刻寻他不着,自然是要走的了。”
语声中那六人又已抬起软椅,回身而行。
任无心心念一动,突地朗声道:“大师傅要寻何人,在下或许知道也未可知。”
胖大喇嘛摇头笑道:“你不会知道的……”
言犹未了,只听那边马群突地惊嘶起来,四下飞奔而出。
这些马俱是关外良驹,又终年久经破云七鞭之严格训练,平日从来不系缰绳。
丐帮五老所乘的驴马,外貌虽然不佳,却更是万中选一的异兽,是以方才在那种掌风拳影之下,犹未曾惊嘶奔逃。
此刻马群一散,破云七鞭、丐帮五老都不禁为之变色。
哪知马群狂奔几步后,竟都又惨厉的长嘶一声,斜斜跌倒在地上!
丐帮五老、破云七鞭心痛坐骑,纷纷惊叱声中,便要追去查看:
突听那胖大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