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是,你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。”
任无心叹道:“好汉你究竟要小生怎样,只管吩咐,小生无不从命。”
锦衣大汉冷笑道:“俺只要你说出,你真正的来历。”
任无心心中已在暗暗吃惊,但口中却茫然道:“什么来历,小生只是个……”
锦衣大汉冷冷笑道:“只是个读书人,是吗?”
任无心笑道:“不错,正是如此,想不到好汉你也想通这个道理了。”
锦衣大汉突地仰天狂笑起来,笑声震耳.但久久却不说话。
任无心又眨了眨眼睛,道:“好汉,你笑什么?”
锦衣大汉托笑道:“俺笑你要将别人都当做呆子,其实你却是个大大的呆子。”
任无心道:“此话怎讲,小生实在有些不懂。”
锦衣大汉道:“踏雪寻梅的读书人,也会身怀踏雪无痕的轻功吗?”
任无心胸中微微一震.面上自然丝毫不动声色,道:“此话怎讲,小生更不懂了。”说话之间,双足已渐渐踏入雪地。
锦衣大汉哈哈大笑道:“你此刻再将双足陷入雪地,已来不及了。”
任无心还未说话,田秀铃却已忍不住道:“此……此话怎讲,他,我家的公子,更不懂了。”
棉衣大汉狂笑道:“你家的公子,既是踏雪寻梅而来,为何一双朱履之上,既无泥迹.亦无雪痕?”
任无心怔了一怔,田秀铃却已目光变色。
那锦衣大汉狂笑道:“光棍眼里不揉沙子,此话你若能再加解释,俺非但什么话都不再问了,而且还向你叩头赔礼。”
任无心思念动处,暗道一声:“不好!”
不由自主地俯首望去,只见自己一双朱履之上,洁无点泥,而四下积雪初溶,自己若无踏雪无痕的轻功,这一路行来,足下怎能如此干净,他万般装作,偏偏就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