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了。”
瞿式表、施翠峰对望一眼,齐地转过目光,凝视了田秀铃半晌。
瞿式表突又长身而起,道:“姑娘请恕老夫的冒昧,请姑娘将手腕伸出,让老夫探探脉息。”
田秀铃立刻伸出手腕,瞿式表面色凝重,伸出食、中、无名三指.搭在田秀铃腕脉之上。
只见他缓缓合起眼帘,屏息诊视了约有盏茶工夫,才缓缓放下手来,沉声道:“施兄请。”
施翠峰亦自向田秀铃微微一礼,也伸手去把了把脉息。两人又自相视一眼,施翠峰沉吟道:“瞿兄所见,不知是否……”
瞿式表干咳一声,道:“老夫实在看不出田姑娘有丝毫中毒的征象。”
施翠峰苦笑道:“田姑娘不但脉息平和,全身上下.也没有丝毫异常之处,我两人若是看不出来,只怕别人也看不出了。”
田秀铃喃嚅道:“那么……如此说来,我身上岂非没毒了?”
施翠峰摇了摇头,长长叹息道:“这一点老夫却难下断言,只因毒药一物,最是神秘奇妙,虽是贩夫走卒,也能下毒害人,但除了砒霜这等毒药外,世上还不知有多少不为世人所知的毒物,老夫穷半生精力,也不过只发现了一百二十多种,这等毒物之中,便有的能使人中毒之后,丝毫看不出中毒的征兆,还有的能使人中毒之后,经过三年之久才毒发身死。”
这洒脱的名医,此刻言语已变得十分慎重,似乎字字句句,都经过详细的推敲。
他语声微顿,才又接道:“田姑娘身上中的毒药,只怕是属于此类,那南宫夫人想必是算准了毒发的时间,只要田姑娘没有背叛之意,她便在毒发之前,再以药物缓和毒性,使毒性发作之期,又可延后一段时日,田姑娘若是背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顿住了话声,默然不语。
但田秀铃又何尝听不出他言下之意,呆呆地出了会神,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