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驾不愿以姓名见告,岔道等自是不便追问,但有一事尚望不吝赐教!”那大汉笑道:“道长客气了,什么事先请明示,在下如能作得主意,自当尽言所知。”
玄真道:“大驾何以知道贫道等要乘渡舟?”
那大汉道:“在下奉命而来。”
玄真道:“何人之命?”
那大汉沉吟了良久,道:“任相公。”
百忍怔了一怔,道:“任无心。”
玄真接道:“果然是他,未出贫道所料。”
那大汉点点头,道:“任相公交代在下,诸位请在小的船上,停留一日一夜,今晨算起,要到明日晚上,诸位才能下船。”
唐老大奇道:“为什么?”那大汉道:“任相公这样交代,在下只有照吩咐行事,至于原因何在,非在下所知,日后诸位见着任相公时,再问他也不迟。”。百忍道:“南宫世家的恐怖,任大侠的神秘,倒使老衲等,不知所措了。”
那大汉笑道:“老禅师不用着急,任相公既然命在下迎接诸位,决无相害之心,舱内早已备好了酒肴素斋,诸位请自管食用,一日夜的工夫,弹指即过,届时任相公或可亲自赶来和诸位相见……”
忽听玄真道长说道:“她们追来了!”
群豪转头望去,果见两个全身素衣的妇人,骑着两匹白马,沿岸而行。
在两个白衣少妇之后,紧随着八匹健马,马上人全身黑装,背上分插着各种兵刃,双方相距,大约有四五丈左右。
两个白衣妇人,又似是有意的不让群豪看清,骑马侧脸而行,故意避开了群豪的目光。
玄光想起昨夜败在那白衣少妇手中之事,心头大感气恼,忍不住说道:“既然他们追了上来,我们何不也索性上岸去,和他们分个胜败出来,如能生擒那两个白衣少妇,也好交换玄月师兄脱险。”
玄真正待出言相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