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事情竟然大大的出了她意料之外。
那白衣妇人似未曾发觉这些事情一般,目光环扫了四周一眼,吩咐那青衣小婢,道:
“挂起纱灯。”
那青衣小婢应了一声,把纱灯高高吊在牌楼之上,然后随着那白衣妇人退到了门口,垂首而立。
显然,两人似在等待什么?
唐老太观察那白衣妇人的神情,毫无讶异之感,心中暗道:“这女人好生阴沉,这等隐秘之地,发生惊人之变,她竟能这般的沉得住气。南宫世家中人,当真是可怕的很。”
只听步履之声,传了过来,又是两个青衣小婢,高举纱灯而人。
二婢身后,又随着两个素衣妇人。
这是两个很美的女人,年龄比那当先而来的白衣妇人还要轻些。两人同时欠身,对那先来的白衣妇人行了一礼。
只见那先来的白衣妇人微一点头,口齿启动,对两人低言数语。
她施展千里传音之术,别人也听不到她说的什么。
两个白衣少妇,同时回顾了相随的青衣小婢一眼,道:“挂起纱灯。”
两个青衣小婢应声向厅中走去。不大工夫,两盏纱灯,高高升起。
原来这阴沉的石室中,早有挂灯的铁钩,只要把纱灯挂在铁钧上,牵动那系在那牌楼上的绳索,纱灯就上升到及顶之处。
三盏纱灯照耀下,厅中的景物,已清晰可见。
唐老太暗忖:这三人下知在搞什么鬼?只见都站在石门口处,和那先来的白衣妇人相对而立。
心念转动之间,突听竹杖触地之声,混合着步履的声音,传了过来。
三个白衣妇人同时间开一侧,让开正道,神情肃穆,欠身垂首。显然,来人乃南宫世家中身份极高之人。
但闻步履声言来愈近,一个鸡皮鹤发,身着银白短装,手握竹杖的老妪,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