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态举止、却潇洒轻松,行若无事。
百尘大师却是神情肃穆,双目盯注在任无心的脸上,沉声喝道:“施主止步,再要往前硬闯,可别怪老衲失礼了!”
任无心淡淡说道:“大师乃有道高僧,想来定然不喜抡刀动枪的事!”
百尘大师道:“为维护少林寺的威名,老衲不得不借重手中禅杖,除非施主及时而退。”
任无心道:“少林寺在下是非进不可,百忍大师在下也一定要见,只不过不愿和诸位动手而已……”
他这等不硬不软的神态,直把个百尘大师闹得茫然不知所措,沉吟了良久,道:“任施主有何高见,何妨说出,一开老衲茅塞?”
任无心笑道:“咱们赌上一下如何,在下若输掉,回头就走,大师若输了,就请带在下去见百忍大师……”
百尘大师摇头说道:“可惜老衲不谙赌道!”
住无心道:“赌法万千,何来一定之规,虽三岁童子亦可相赌!”
百尘大师怔了一怔,道:“怎么一个赌法?”
任无心道:“注由在下定,法由大师立,琴棋书画,管弦歌赋,论文行武,只要一正一反,万物皆可赌。”
百尘听他口气这般狂妄,不觉激起了豪壮之气,纵声大笑道:“任施主口气如此狂妄,想来无所不精了!”
任无心笑道:“大师但能出得题目,在下无不奉陪。”
百尘道:“老衲如若和施主纵论佛经,那未免太过刁难,施主既然目无少林,想必身怀绝技,咱们习武之人还以论武事为佳。”
任无心道:“只要不动手相搏,避免流血惨局,在下无不应命。”
百尘道:“好极,好极,任施主快人快语,实叫老衲敬佩。”
微微一顿,目光转动,凝注丈余外两株碗口粗细的松树之上,接道:“老衲要在三掌之内,使左边那株松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