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罚,舍命奉陪。”
蓝衫人呆了一呆,道:“家师现令森严,兄弟未得允准……”
那万姓少年冷冷接道:“白兄既然下敢登峰瞧看,急死也是无用啊?”
蓝衫人道:“兄弟心中,有着一种不详的预感……”
那宋姓少年哈哈大笑道:“白兄未免太多虑了,别说四位老人家守在一起,就算他单独而行,放眼当今武林,又有几人敢轻持虎须?”
蓝衫人轻轻叹息一声,默然不语。
那姓柳的少年忽然一挥右手,道:“听!这是什么声音?”
四人凝神听去,果有一种滴答、滴答的山石相击之音,遥遥的传了过来。
那疾服少年一皱眉头,道:“可是马蹄踏在山石上?”
蓝衫人摇摇头,道:“不像,不像。”
那姓家的少年接道:“荒山僻野,四不着村,又下靠近官道,深夜之间哪来的马蹄之声?”
但闻那滴答之声,愈来愈近,片刻之间,已到了数丈之外。那疾服少年似是已沉不住气,身子一侧,准备冲奔过去,但却被那姓柳的少年一把拉住。
蓝衫人运足目力望去但见一片茫茫夜色,似是有一团黑影,在缓缓的移动着。
夜风吹拂着四周的草木,发出一片轻微的萧萧之声,树枝摇摆,到处是拂动的黑影,他为人拘谨,心中没有把握,不愿随便出声。
那姓宋的少年似是也看到了那片缓缓移动的黑影.探手捡起一块山石,扣在手中。
他虽然为人洒脱、但亦不愿在这三人跟前落下轻举妄动之讽,只是凝目注视,暗作准备,不肯轻易发出。
只听那滴答之声,逐渐走了近来,已可见到全貌。
几人凝神望去,都不觉心头一动,只见一个全身黑衣,肋架拐杖之人,沿着一条小径上走了过来,那滴答之声,乃拐杖击在山径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