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铜罄入耳,十丈之外,突然一字排开十名僧人。
当中的一人,年约五十上下,手中抱了一根降魔杵,冷冷的望着戴天行,喝道:“施主是什么人,竟敢前来本寺滋事?”
戴天行道:“老朽前来寻人,大师怎么称呼?”
那僧人道:“贫僧法雨,乃是本寺知客。”
戴天行道:“贵寺住持,可在寺内?”
法雨道:“住持大师,向例不见外客,有什么事,施主向贫僧说明,亦无不可。”
戴天行道:“老朽前来寻找天香门中的赵姑娘,她可是落脚贵寺之中?”
法雨道:“没有!”语音一顿,忽然大喝道:“不许伤人,否则……你们就后悔不及了。”
敢情石承先这时已将那位中年僧人制住,法雨怕他要了中年僧人性命,是以连忙出声喝阻。
石承先大笑道:“在下如是杀了他,岂非污了在下双手?”
说话间,已和萧琼走了过来。
戴天行脸色一沉,道:“法雨,你说赵姑娘不在寺中,老夫却是不信。”
法雨道:“出家人的寺院,怎会有那堂客在内?施主此言,不怕辱没了佛门弟子么?”
戴天行道:“老夫爱犬已然入内,赵姑娘藏身之处,立即可以查出,和尚,你不肯承认,那是枉费心机了!”
法雨一怔道:“你……施主是何方高人?”
戴天行道:“犬王戴天行!”
法雨呆了一呆道:“原来是戴施主,贫僧失敬了!”双手合十,向戴天行深深一礼。
戴天行笑道:“不敢,那赵姑娘现在何处?贵寺住持,不知又是哪位长老?大师可否代为引见?”
法雨笑道:“敞寺住持,乃是出身少林的宏德大师!”
戴天行一怔道:“宏德大师?他……几时当了这凉州相国寺的住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