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又是一阵长笑,接着:“戴兄,你怎可这般没有志气呢?”
戴天行一怔道:“老朽没有志气么?岂不知武侯当年,尚有苟全性命于乱世之言,戴某的名号,比那诸葛丞相这等先贤,差了多远?纵然被葛兄弟你讥为没有志气,但为苟全性命于乱世之中,也不得已尔!”
葛天森闻言,只觉心中一震,暗道:“这老儿怎地忽然消沉到这等地步?”
但他口中却道:“戴兄,看来不是兄弟我笑你,只怕你大错特错了!”
戴天行道:“怎见得?”
葛天森笑道:“武侯出师表中,虽有苟全性命于乱世之言,但他后来表现的又是怎么样的呢?戴兄应是记得了的!”
戴天行道:“这个……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
葛天森猛的拍案而起大笑道:“这就是了!人若想苟全性命,又何不挺而以命保命?戴兄,你也是一位武林中铁铮铮的好汉,名望之高,数得上当代十大高手之一,而今竟是这么不长进,岂不羞杀兄弟了么?”
戴天行被他说得愣了半天始低声道:“兄弟,这与你又有何关?”
葛天森道:“怎会无关?你忘了那‘莫交二王’四字么?咱们不是齐名之辈么?羞辱了你戴兄,岂不等于羞辱了兄弟一般?”
戴天行道:“兄弟,你这是抬举老夫了!”
葛天森道:“本来如此啊!”
戴天行沉吟了一阵,道:“兄弟,你是要我跟那些人拼上一场么?”
葛天森笑道:“大丈夫,可杀而不可辱,这道理,戴兄应是明白吧!”
戴天行笑道:“老夫虽蠢,但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!只是,只是……”
他一连说出两个只是,却依然未将要说之话说出。
葛天森道:“戴兄,一个人最要紧的事,并不在于自己的性命是否活着,最怕死后遭人唾骂、讥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