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?”
石承先道:“这个么?小侄倒想跟这位长老谈谈!”走到慧因大师身前,抱拳一揖道:
“大师,晚辈有几句话,想向大师请教。”
慧因大师败在他的手下,心中对他十分敬佩,闻言合十道:“指教不敢,有话请说便是!”
石承先道:“出家人,本不应以暴力豪勇为修心之道,晚辈此来,只想求见贵寺掌门,并无为敌之心,如今一斗再斗,不啻是一错再错,尚祈大师大发慈悲,代晚辈禀告贵掌门,破例接见晚辈,以免再动刀兵,不知大师意下如何?”
这些年来,他不但跟随甘布衣练就了一身武功,也熟读了不少经史子集,是以,说话都具深见。
慧因大师慈眉一阵翕动,长长的叹了口气,道:“小施主这几句话,果是金石之言,老衲愧为佛门弟子,竟虑不及此,思想起来,真使人愧煞。”语音略为一顿,接道:“拼受掌门之责,老衲也要为施主破例引见。”
石承先大喜道:“多谢大师!”
慧因大师口宣佛号,道:“两位施主,请在正殿稍候,老衲就去拜见掌门……”大步向殿后行去。
石承先道:“有劳大师之处,晚辈容图后谢!”目注慧因大师在殿后消失后,他大步走到灵因身前,举手拍开了穴道,低声说道:“雷大叔冒犯大师,晚辈这厢陪礼!”说着,抱拳长长一揖。
石承先这番举动,可谓仁至义尽,灵因大师即使满腔怒火中烧,也无法发作。当下苦笑了一声道:“小施主用心良苦,感人至深,老衲这点伤势也算不了什么!陪罪两字,可就不敢当了……”
雷刚目睹小主人已向和尚陪罪,他心中大为不安,连忙走了过来,独掌当中一立,朗声道:“雷某得罪了大师,这陪罪之人,应是雷某自己了!”语音未完,单膝着地,向灵因大师一拜。
灵因大师怔了一怔道:“老施主何必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