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想杀人,但他一出手却声势夺人,胆子稍微小一点的非要给吓个半死不可!”
鲍正行皱着眉,喃喃道:“这二十四少爷是何方神圣?”
舒一照脸色一沉,道:“问问那个姓邹的家伙可也!”
这时,邹中亭已给白世儒点了穴道,但仍然可以开口说话。
舒一照怒气冲冲的揪住他的衣襟,喝道:“好小子,你欠老子的银子,究竟还不还?”
“还,还!岂敢不还?”邹中亭苦着脸,道:“但是我只借了一百银子……”
“一百两?哼!”舒一照道:“就算是一百两也罢,但老子为了收这笔帐,弄得遍体鳞伤,这又怎么计算法?”
邹中亭叫苦连天,只得说道:“这是误会,阁下海量汪涵,一定不会记挂在心上的。”
舒一照怒道:“你这杂种累得老子皮肉受苦,岂可不了了之?”
白世儒忽然淡淡一笑,道:“说得好,邹中亭是个杂种,你却是个杂种的老子!”
“呸,呸,呸!”舒一照大叫道:“杂种是杂种,老子是老子,两者之间连一丁点儿干系也没有!”
常挂珠倏地喝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还在这里杂什么鸟种老什么屁子!”说着,把舒一照推开,两眼圆睁地瞪着邹中亭。
邹中亭给他瞪着汗毛直竖,正想开口说话,常挂珠已在他的鼻子上用力捏了一下,道:
“现在,俺问你每一件事,你都要老老实实回答,否则,嘿嘿……”
邹中亭忙道:“大侠有问,鄙人一定据实相告,不敢稍有半点隐瞒。”
常挂珠道:“那个什么二十四少爷,到底是何方神圣来着?”
邹中亭干咳一声,道:“是蜀中唐门二十四少爷唐飞。”
“唐飞?”常挂珠怔了一怔,道:“他就是蜀中唐门的二十四少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