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知道他是个强盗,但他却是个比强盗还更不是人的卑鄙狗贼!”
常挂珠怒声叫道:“说了大半天,这狗杂种到底是什么人?”
计神工干咳了一声,缓缓道:“这人姓詹,詹木叶。”
群豪都是大为惊讶,豹娘子更是脸色森冷苍白得可怕。
只见她怒眉上扬,一双已没有了眼珠子的眼眶用力地睁大,声音更是颤抖得很厉害很厉害。
她忽然拉住了小恶女的手,嘶声叫道:“快带我到那恶贼的身边!”
小恶女道:“他……他已死了……”
豹娘子叱道:“别管他是死是活,先把我带到他身边再说。”
小恶女只得依了,但银月夫人却以银玉尺阻挡住,冷笑道:“人都已经死了,还有什么好看的!”
鲍正行虽然刚给人砍了一刀,但嗓子却还是又粗又响:“老妖婆,这乌龟猪卵臭蛋蒙头蒙脸,就算死了也得看看他奶奶的尊容!”
银月夫人才二十出头,兼且姿色撩人,但在鲍正行这张嘴里,却变成了难听之极的“老妖婆”,众人听了虽是大不以为然,但却也不禁为之一阵失笑。
银月夫人给他这么一说,当然是脸色煞白,登时为之恨得牙痒痒的。
舒一照见鲍正行说得兴起,自然也是不甘落后,闻言立刻紧接着说:“想那银月妖王丑陋不堪,他这个押寨夫人当然也漂亮不到什么地方去,唉!白三哥呀白三哥,到现在你大概应该知道吕足金这个‘江东老娘’实在不算怎么差劲了。”
银月夫人更怒,“刷”地一声,银玉尺挟着劲风向鲍正行和舒一照疾射过来。
但只听“叮”一声响,一把宝剑已把银玉尺挡了开去。
那是沈必理的倚马神剑。
银月夫人愤然更怒,银玉尺招式一展,转身改向沈必理急划了过去,这两人昔才已交手逾百招,此际又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