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是他们夫妻间的事,你又何必非要插手去管不可?”
车中人道:“别人的事,我当然不管,但羽希的事,却也就是我的事。”
公孙我剑说道:“但是说来说去,羽希妻子不忠,到底还是由你首先勾引而起的。”
车中人道:“但即使不是我,只要是另外一个出色的男人,也同样可以把这个贱婆娘勾引到床上去!”
公孙我剑道:“这是风凉话。”
车中人道:“现在由我说出采,别人听在耳中,自然会当作风凉话,但你若再细心想一想,就该明白‘物先腐而后虫生’这个道理。”
公孙我剑想了想,叹了口气道:“老夫给你弄糊涂了。”
车中人道:“我知道,你嘴里糊涂,其实心中却是雪亮得很。”
公孙我剑道:“且先别说你对不对,为甚么羽希妻子对丈夫不忠,就得非死不可?”
车中人道:“因为我喜欢羽希,欣赏羽希,而且一直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看待。”
公孙我剑听得眉头大皱:“朋友妻,不可戏,亏你还好意思这样说!”
车中人道:“羽希若娶一个贤淑妻子,我决计不会动她一根汗毛,但他这个妻子,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!”
公孙我剑冷笑,问道:“羽希若娶了一个母夜叉回来,你是否还有兴趣去勾引她?”
车中人道:“你又怎知道羽希这个老婆不是个丑八怪?”
公孙我剑道:“这很简单,以常理推断……”
“常理是靠不住的,而且还当真当真的靠不住。”车中人道:“羽希这个妻子,她是个活生生的当世钟无艳!”
“钟无艳?”
“不错,她有半边脸孔是烧焦了的。”车中人的声音仍然是那么尖锐刺耳。
“烧焦了?”公孙我剑一怔:“她在甚么时候烧焦了半边脸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