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孟海苦涩的一笑,道:“难道你没听见吗?”
钱有多道:“我当然是听见了,但我想看看你的耳朵灵不灵?”
方孟海“呃”了一声,又喝了一大口酒才道:“她说我是个不吉祥的人,若不是我无缘无故的进入长安,她的娘亲就不会死!”
钱有多道:“不错,她是这样说,但你若只是用耳朵去听这几句话,那么你就是天下间最笨的大笨蛋!”
方孟海道:“不用耳朵听,难道要用脚耻来听吗?”
钱有多道:“你现在就是用脚趾来听她说的话,她叫你走,你立刻就像一条丧家之犬,挟着尾巴愁眉苦脸地走了。”
方孟海哈哈一笑,道:“这又有什么不对?”
“当然不对,大大的不对,他XX的不对之又不对!”钱有多嘿嘿一笑,道:“你若用心来听她说的话,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,多么荒谬。”
“用心来听?”
“不错。”钱有多道:“你认识她多久了,是不是只有一两天?”
“若以在长安城来说……”
“不要只算长安城的事,你们以前是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过楼夫人了?”
“当然,我还记得,我们年纪还很小的时候,楼夫人经常教我们下棋、奏琴,甚至是玩捉迷藏,或者是捕捉蝴蝶的游戏。”
“你还记得就好了。”钱有多冷笑一声,道:“你若真的是个不吉祥的人,楼夫人早就死了,又何必等到今天?”
方孟海眨了眨眼,叹道:“这道理我是明白的,但丹枫不明白。”
“你怎知道她不明白?”
“她若明白,刚才也就不会把我赶走了。”
“唉,你这条笨猪猡!”钱有多恼怒地道:“她把你赶走全然是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