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嫣红冷笑道:“这种地方,我还不屑住,不必多问,快出去!”
袁小鹤不得不出去,而且真的躲到竹篱之外。
蓦地,他下意识想到一件事,莫非这一男一女,是要在师父床上办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?
想到这里,他不禁恨得连头脑都有些发昏,若师父的床,被做了这对无耻男女的苟合之地,那真是要窝囊到不能再窝囊了。
不过很快他就又觉出可能不是,同为经过盏茶工夫之后,师父房间的灯还是亮着,他们总不能无耻到亮着灯做那种事吧。
但他们又在做什么呢?
却又不敢近前察看。
足足半个时辰过去,凤嫣红和马昭雄才由里而走了出来。
袁小鹤随即也进了篱门。
只听凤嫣红道:“小鹤,我们走了,你也该睡了。”
袁小鹤搭汕着问:“这么晚了,附近又没城镇,师娘要到哪里去?”
凤嫣红笑道:“这种地方哪里还有我住的,你若真的想知道我要到哪里去,为什么不跟着我走?”
袁小鹤被问得答不上话,眼看着这对无耻男女消失在夜色中。
现在袁小鹤的第一件事,便是进入师父房中察看。
当他刚进入不久,岳小飞也跟了进来。
山乎两人意料之外的,房内一切如故,像根本不曾遭劫过。
那么这整整半个时辰,凤嫣红和马昭雄又在做什么勾当呢?
多想也没有用,两人只好各自回房就寝。
夜里并无任何动静。
次口傍晚,庐云回来了。
岳小飞抱着莫大希望,因为他预料庐云很可能已得知他的父母是谁。
晚餐时,岳小飞迫不及待的问起。
谁知庐云却摇摇头,接着长长吁一口气道:“小飞,让你失望了。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