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多大了?”
“十岁。”
“岂有此理,我看这孩子绝顶聪明,决不会是个傻瓜。”
庐云随即把其中原因说了一遍,最后又道:“可是这孩子的父母,必定也是武林中出类拔萃的人物,如果老仙翁能施法让他们现出身形,也许能认识。”
洞仙沉吟了许久道;“这孩子为什么不问他的父母?”
不等庐云问答,岳小飞便抢着躬身一礼道:“不是晚辈没问过家父母,而是家父母不肯讲。”
洞仙道:“难道从你记事起,就没人到府上拜访你的父母?你尽可问问别人。”
岳小飞道:“再晚和父母家住深山,四无人烟,在记忆中虽然有人到舍下去过,但家父母却都不肯让再晚和客人相见。”
洞仙摇了摇头道:“真是怪事!怪事!简直怪得离谱!”
他说完话,又开始沉寂。
许久,才又接道:“纵然我施法让他的父母现出形相,恐怕也无济于事。”
庐云躬身道;“老仙翁此话怎讲?”
洞仙道:“老朽数十年不曾离开洞府,当然没见过他的父母,你庐老弟近十年来也甚少再在外面行走,难道就会认识?”
“只要老仙翁能施法逼出形相,晚辈也许认识。”
“既然庐老弟非要老朽施法不可,老朽就勉强试试看!”
他说着转向岳小飞:“把令尊令堂的身材形貌以及在独秀峰时的穿着仔细告诉老朽!”
岳小飞弄不清洞仙究竟要如何施法,虽内心既惊愕又纳闷,还是依言详细描述了一遍。
洞仙点了点头,立即吩咐青衣童子:“把灯火熄去!”
灯火一熄,偌大的一间石室,顿时像黑漆般昏暗。
这时,可能只有庐云和青衣童子心里有数,岳小飞和袁小鹤则有如坠入五里雾中,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