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。”
李寒秋应了一声,抱着娟儿,缓步而出。
青衣少女目睹娟儿为人抱着行出,大为震惊,纵身而上,直扑过去。
李寒秋疾退两步,道:“姑娘小心一些,不要撞伤了她。”
青衣少女镇静了一下心神,缓缓行到娟儿身前,伸出手去,按在娟儿前胸之上,只觉她心脏还在轻微地跳动,当下说道:“她被人点了穴道。”
李寒秋道:“不错。”
小月突然向后退开三步,道:“你们为什么不解开她的穴道?”
李寒秋叹息一声,道:“她中了谭药师的药毒,我们必须点了她的穴道,才能使她保持镇静。”
小月道:“谭药师和我们老主人相交甚深,为什么会对我家姑娘下此毒手?”
李寒秋道:“娟姑娘也和姑娘一样的想法,所以才会伤在谭药师的手中,如若她稍为留心一些,也许就不会伤在谭药师的手中了。”
雷飞道:“姑娘奉命下山迎接谭药师,想来是定然未曾会到?”
小月点点头,道:“谭药师失约未来。”雷飞道:“他先到山上来了。”
李寒秋口齿启动,欲言又止。
原来,李寒秋想详细说明经过之情,但转念一想,这其间复杂万端,说出来不但要大费口舌,而且也无法解说清楚,不如等那娟姑娘醒来之后,由那娟姑娘告诉于她,是以话到口边,重又忍下不言。小月望望雷飞,又望望李寒秋,道:“我家姑娘不能说话,无法证明两位是敌是友的真正身份,我还是无法相信你们。”
李寒秋道:“咱们和姑娘素不相识,自然无法强迫姑娘相信,不过,和姑娘同行的那位丁佩,倒是和在下甚熟,不知他是否和姑娘一同回来?”小月眼圈突然一红,但她却强自忍住,不让那涌到眼眶的泪水流下来,道:“丁佩没有回来。”雷飞道:“此情此景,姑娘非得相信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