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小兄说你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什么事?”
雷飞道:“你当讲的未讲,当问的未间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什么事当问未问?”
雷飞道:“我想你总不至于是只告诉她避开这次纠纷漩涡,心中还有很多话说,但你为什么不说呢?”
李寒秋怔了一怔,垂首不言。
雷飞轻轻地咳了一声,道:“至于你当问的事,那是她会见谭药帅的内情,你竟是一字未间。”
李寒秋道:“如是她是受江南双使之请托而来,问她也不会说。”
雷飞道:“但她未必定是受那江南双侠请托而来啊!”
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这个,是小弟疏忽了。”
雷飞道:“有一件事,我想很重要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什么事?”
雷飞道:“关于那谭药师,如若他被江南双侠争取过去,秦淮花会,可能就是整个武林的末日。”
李寒秋道:“这等重要么?”
雷飞道:“不错,也许你心中还有些不信。”长长叹息一声,接道:“兄弟,天下有很多事,常常是武功无法解决。”
李寒秋仰脸望天,缓缓说道:“以毒攻毒,以杀止杀,看来,倒可以放他们出来了。”
他口中哺哺自语,只听得雷飞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