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劲敌。”
黄衣少女笑道:“过奖,过奖。”
白衣人冷冷接道:“在下话还未完,姑娘先别高兴。”
黄衣少女嗯了一声,道:“怎么样啊?”
白衣人道:“如若咱们再打下去,咱们两人之中,必有一人要伤在剑下。”
黄衣少女收敛去脸上笑容,道:“你说,那人是谁呢?”
白衣人道:“很难说,也许是在下,也许是姑娘。”
黄衣少女道:“你说咱们那个受伤的成份多?”
白衣人道:“不是受伤,而是轻则残废,重则殒命的恶斗。”
黄衣少女道:“我问你那一个受伤的成份大些?”
白衣人道:“在下只能说,我要为父母报仇,不论何人,都不能出手阻拦。”
黄衣少女道:“那是说,非要我退出这场是非不可了?”
白衣人道:“也可以这么说。不过,在下只是奉劝姑娘,至于肯不肯退出,那是姑娘你的事了。”
黄衣少女目光转到铁拐婆婆脸上,道:“婆婆啊!咱们该不该让他?”
铁拐婆婆道:“不是该不该?而是要不要让他,他要杀张子清,咱们却必得留下活口,道理上咱们不亏。”
黄衣少女点点头,道:“婆婆说得是。”
铁拐婆婆接道:“咱们要他晚三天再杀张子清,那时,咱们即可置身事外,他却不肯卖咱们这个面子,你说要不要让他呢?”
黄衣少女道:“他不给咱们面子,咱们自是不让他了。”
铁拐婆婆道:“说得是,老身也觉着不能让他。”
黄衣少女剑招虽然奇幻难测,但人却似毫无主意,一切都听那铁拐婆婆摆布。
最为奇怪的是,这两人的关系,很难使人弄得清楚,如若说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,那铁拐婆婆似是用不着处处动用心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