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昆道:“是否能治好呢?”
张子清道:“这个在下也很难说……”目光一转,扫了大厅一眼,道:“哪一位伤了那位姑娘,还望能够自行承认,其实,阁下不说,也是不难查得出来。”
厅中群豪又是默不作声。
张子清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蓝兄见多识广,不知有何高见?”
那青施老人道:“老夫看法,二堡主的嫌疑最大。”
张子清苦笑一声,道:“我们没有理由伤她,蓝兄再想想看,除了找们两人之外,还有何人?”
青袍老人目光投到拜师尊的脸上,道:“那一位呢?”
张子清道:“在下站在他和那姑娘之间,不论施展暗器的手法如何奇妙,也无法瞒得过在下。”
青施老人道:“除了你们两位堡主和那位拜师尊之外,大厅中,能够杀那位姑娘的人,已经是不多了。”
张子清道:“在下还可证明,那位庞兄也无法发出暗器,而使在下不能发觉。”
青施老人哈哈一笑,道:“又去了一个,那么凶手就是徐氏父子魏氏兄弟,以及老夫和这位戴兄了,是么?”
张子清道:“如若叫在下据实而言,那是不错了。”
徐天兴冷冷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杀她?”
张子清道:“在下并非说徐兄就是凶手,只是说有此可能而已。”
戴昆接道:“大堡主凭什么推断在下是凶手呢?”
张子清摇摇头,道:“戴兄误会了,在下之意,只是说那位拜兄、庞兄未施暗算,那暗施计算之人,是诸位其中之一,六人中的一个。”
戴昆道:“但照兄弟的看法是,两位堡主的嫌疑最大。”
张子清也不再多言,端起桌上酒杯,纵声大笑,道:“区区一个女人,死活何足借钱,在下所以论及此事,只有一个用心那就是觉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