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过冥岳岳主再说。”
说话之间,已伸手扶住了张一平。
只见张一平胸口起伏的长长呼一口气,目光投注到方兆南的身上,凝注了良久,道:
“你可是方贤侄么?”
方兆南看他神智果然清醒过来,心头大喜,连连说道:”正是小侄,张师伯先请坐下养息一下精神,晚辈还有话要说。”
张一平两道目光,不停的在方兆南身上打量,道:“贤侄怎生落得这等模样?”
方兆南躬身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一盲难尽,师伯还是先请打坐调息一阵,小侄替你护法。”
张一平确然感觉十分倦累,依言盘膝而坐,运气调息。
梅绛雪缓步走去绕过岩石,消失不见。
方兆南本待叫她,但又怕惊动了张一平,心想梅绛雪既然在此,不难相见,先待张一平调息复元之后,再去找她不迟。
大约过了顿饭工夫,张一平果然睁开了双目,长长叹息一声,说道:“贤侄,你这身装束……”
方兆南道:“小侄际遇非常,说来话长,客待后禀,眼下倒是有一桩紧要之事,想先间师伯一声。”
张一平道:“什么事?”
方兆南道:“师伯可记得刚才和小侄动手的情形么?”
张一平凝目沉思,想了半响,道:“依稀记得,若有似无。”
方兆南叹息一声,缓缓从袋中取出五枚金针,和一块迷魂药饼,说道:“适才师伯就受困于这五针一饼之下,忘去了昔年之事,相识之人……”
张一平望了那金针和黑色“迷魂药饼”一眼,接道:“有这等事么?”
方兆南指着那金针药饼,详尽的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。
张一平听得惊心动魄,愕然变色,半响之后,才长长叹息一声道:“如非贤侄相救,细心替我除了那金针药饼,这一生都要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