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常听聂小凤谈起罗玄的事情,但只限耳闻而已,对罗玄的诸般厉害,并未留有印象,是以,在她的感受,和聂小凤大不相同。
大约奔行有一盏热茶之久,甬道已到了尽处,景物也为之一变。
只见一座广敞的石室,室中满缀着明珠。
一支高大的火炬,熊熊而烧,火光映著数十颗色泽不同的明珠,闪动着一片五彩的光华,摇颤不定,变幻无常,红绿相衬,黑白杂映。
把那座广大的敞厅照得绚烂艳丽,如彩如霞。
除了一座广大的敞厅外,左右备有一道形如走廊的甬道,两侧处各有一扇石门,紧紧的关闭着。
除了这一座敞厅,和两侧关闭的石门外,这甬道再无出路。
梅绛雪等一干人,早已不知了去向,敞厅中光彩变幻,但却寂无一人。
唐文娟停下了脚步,回头说道:“师父,咱们可要进去敞厅瞧瞧吗?”
聂小凤略一沉吟,道:“进去。”
唐文娟一侧身横剑护胸,当先而入。
聂小凤暗运功力,凝神戒备,缓步入敞厅。
唐文娟回顾了师父一眼,声说道:“绛雪师妹,师父大驾亲到,你还不出来受缚,还等什么?”
偷眼看去,只见聂小凤毫无怒意,而且频频点头,似是对她这几句话,大有嘉许之意。
她胆气一壮,高声接道:“我们已将追到甬道尽处,量你已无处可逃,再不现身请罪,待师父亲手生擒,势必将身经三十六种毒刑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但闻满室回声,激荡耳际,竟不闻一点回应之声。
聂小凤沿着敞厅的四壁,迅快的绕行了一周,仍然找不出可疑之处。
唐文娟扬了扬手中的长剑,道:“师父,如若咱们把所有火炬熄去,这敞厅中的光彩,必然会减消甚多……”
聂小凤道:“话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