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此事,已引起这位有道高僧的怒火。
方兆南暗暗忖道:“此刻形势,已成欲罢不能之局,只怕要招惹出甚大麻烦,但如说将出来,亦将引起一场甚大风波。”
一时之间,不知该如何是好,说与不说,犹豫难决。
大方禅师望着方兆南,脸色十分严肃的说道:“小施主年纪虽轻,但花样却是最多,如你遗失之物,纯属私人所有,老袖追寻出来,自当原物壁还。
如果那失物牵缠着天下武林同道的安危,老钠斗胆暂为保存,话先说明,免得届时责怪老衲不近人情!”
方兆南沉吟了一阵,道:“老禅师德高望重,晚辈心虽不愿,但也不便和老禅师闹得彼此不快。”
大方禅师气得冷哼一声,回头望着张一平道:“施主到处乱闯,不知是何用心?”
张一平微微一皱眉头,道:“佛门之中,素为清静之地,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?”
大方禅师脸色一片肃穆,眉字之间已隐隐泛现怒意,但他仍能忍隐不发,庄严的说道:
“嵩山少林本院,清规森严,天下无人不知,但也不容人擅自乱闯……轨外行动,提请众意公决!”
萧遥子突然插口接道:“眼下首要之事,追查那遗失之物最为要紧,老朽之意,想请大师先问出遗失何物?”
方兆南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老前辈一定要问吗?”
萧遥子道:“如不先问出失物之名,查将起来,怎能事半功倍?”
方兆南仰首望天,迟疑一阵,缓缓的说道:“诸位老前辈,既然一定要问,晚辈就不得不说了,那遗失之物……”
心中一阵犹豫,又住口不言。
袖手樵隐大怒道:“究竟是何等之物,你这般吞吞吐吐,怎算得大丈夫行径?”
方兆南望了袖手樵隐一眼,冷冷答道:“血池图!”